余岁听了,觉得颇有道理,点了点头,道:“嗯,确实挺愁的。”

“……”乔兮水沉默片刻,才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怎么破……还是不用死人的那种,你会带我去见曲岐相吗?”

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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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余岁的地位,自然没有权利能让乔兮水和曲岐相见一面。

但是他有权利带着乔兮水去见风满楼。

于是在风声呼啸中,风满楼笑容满面的站在了二人身前。

风满楼喝了点酒,身上带着些酒气。喝的脸色涨红,神色却如常,令人摸不清楚他究竟醉了没醉。

余岁怕误会,很友好的给乔兮水解释:“风枭君喝一两杯就会上脸变成个关公,其实酒量很好,他没有醉,你大可放心。”

乔兮水对着神采焕发的风满楼抽搐了老半天嘴角,把余岁拉过身来,小声的和他咬耳朵道:“这些我都不管,我只想问你,哪有下人一叫就会老老实实放下筷子酒杯出来赴约的君上?你俩到底谁是下人?”

谁知道风满楼耳朵灵得很,余岁还没说话,他就懒洋洋的拖长了声音,答道:“因为我的狗不像恨兮君的狗,闲着没事不会给我添麻烦。他叫我出来,肯定是有大事相告。毕竟——他闲着没事不会给我添麻烦。”

恨兮君的狗:“……”

你一定要说两遍吗死变态。

风满楼出言损人后,就扬起下巴冷笑了一声,看样子是神清气爽了,转头问道:“怎么了,有事儿快说。”

“是。”余岁应了一声,问,“不知风枭君是否知晓这次成亲所为何事?”

“嗯,我知道。”他道,“不过,你好像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