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水还道自己怎么瞧了一眼就心荡神驰,原来是她专修此类法术,那岂不是世上男人都为她倾心。
但若论起相貌,她的确不输任何人。若有这一张皮相在,再加上她自己的瞳术,确实……
他正想着那女子的倾国相貌,安兮臣又在他手上写道:顺便一提,她今年七十有九。
乔兮水:“……”
安兮臣见他表情扭曲难以置信,还未等他开口,就非常善解人意的又写了一遍:她七十九岁了。
乔兮水:“…………”
他抽了抽嘴角,不想再说这些,道:“那现在要怎么办?你能反抗曲岐相么?”
安兮臣忽的笑了。他声音被封,笑时无声无息,看上去诡谲而可怜。
他抬起眼眸来——对曲岐相,对清风门,甚至对这世间的所有怨恨都沉在他眼中血海中,而浮于其上的,是已麻木的放弃,是心灰意冷。
乔兮水竟微微怔住了,他突然没来由的感受到了沉重。
安兮臣意欲写些什么,忽然被反抓住了手臂。
安兮臣愣住了。
乔兮水也同样愣住了。
他之所以愣住,是因为安兮臣皮肤凉的他手上微颤了一下。虽然他刚才写字传话时乔兮水已经感受到他指尖凉意,但全以为是他天生手脚冰凉。
但他抓住的手臂也是冰凉的像是刚从冰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仿佛那些血色咒文吸走了他的温度,在夺取他的生命,要将他吸干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