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水:“……”
方兮鸣立刻道:“不行!”
曲岐相:“怎么了?”
“过去一年,安兮臣到处中伤我清风弟子。只要下了山,哪怕是成群结队,他也有办法重伤或杀死。”方兮鸣冷着脸道,“就算这里是朴京,是天子脚下,我也不放心。师弟是药修,又不抗打。必须要在一起,省的那疯子伺机而动。我们都是清风门的,凭什么不能一起?”
“这个我想到了。”曲岐相笑了一声,道,“放心,那间客栈是有结界的。且演武期间为了防止修士私斗,到处都有人把守,城中修士又多,安兮臣再疯,也不会采取这种自杀式行为的。皇上定的规矩,不能和天子起冲突啊。”
方兮鸣仍是不放心,刚要再说些什么,曲岐相又道:“你若再不放心,就给兮水一张符,只要他有危险,把这张符的明火燃起来,我们就会赶到……这样如何?”
话说着,曲岐相已经掏出了符咒。
这番处置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且皇上定的规矩,不能在一起住就是不能在一起住。
“离得也不远,就隔了条街。”曲岐相宽慰道,“不会出事的。”
听见距离近,方兮鸣脸色才好了些,答应分开住了。
乔兮水捏着纸条,把曲岐相给的符咒塞进了怀里。和他们走了一会儿分道扬镳,转头进了客栈后,把纸条交给了前台的小二。
小二收了纸条,带他去了二楼的房间。那房间倒是宽敞豪华,乔兮水一时看愣了眼。小二见他愣住,习以为常,笑着道:“每层都有浴池,劳请您自己去泡澡啦。”
乔兮水忙应了几声,小二说句有事您喊,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