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他,眼神较之前竟暗了几分。

“我告诉你,安兮臣!”护着他们的青年喝道,“我已经……”

安兮臣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他看了乔兮水一会儿,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身上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昨晚彻心彻骨的痛。

他垂下眼眸,哑声道:“走了。”

那青年话都没说完,安兮臣就转身化作了一道黑气,消失了。

“……”

沉默。

沉默是今早的清风门。

良久,另一个站在他身边的青年直起了身子,收回了战斗的姿势,难以置信的喃喃道:“就……他就这么走了?”

池兮空也难以置信:“就这样?……”

乔兮水不是很难理解他们的难以置信。以往安兮臣每次登门拜访,都要毁个什么东西。要么劈了牌楼,要么砍了宗堂。

什么也不做两手空空就回去,这还是头一次。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觉得他是有毛病。

有个姑娘一语惊人得提出了想法:“他会不会……是想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