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杰，听我一句话。”五条悟没了继续刷手机的心情，微仰靠在车座上，闭眼歇息，慢条斯理道：“小心那家伙。”

夏油杰对此不以为然，他更加倾向于自己肉眼所见到的真相。

“悟，你别太针对他。”

顿了下，他补充一句：“你们好歹是亲兄弟。”

而且，还是双生子。

双生子，应该是最了解对方的存在。

听到这话，五条空轻笑：“夏油杰这个人——”

“挺有意思的。”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里梅，吩咐道：“关掉窃听器吧。”

五条空不想再听见五条悟的声音，他的声音，让人感到心情烦躁、破坏了一整天的好情绪。

里梅依言关掉窃听器，转头给他说起关于夏油杰的情报。

“夏油杰是咒灵操术师，他只能通过不断吞噬咒灵来变强——”顿了下，里梅取出保温瓶，倒了杯温水递给五条空后，才继续说下去。

“史书里记载，咒灵的味道就像是放了好几天的馊饭、擦拭过呕吐物的抹布般，让人难以下咽。”

听到这里，五条空高举起手中的水杯，浅笑道：“所以，这就是你倒杯水给我的原因？”

里梅没有回应，继续道：“一旦身体负担和精神压力同时崩溃，再加上少许的引导，他将会成为反面教材。”

简单来说，就是想法会逐渐变得极端。

就像——五条空。

五条空感叹了声：“真可怕。”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说起来，我从不知里梅为何会成为诅咒师。”

里梅仿佛没听到这话，取出镇定药丸递给五条空：“吃药。”

五条空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