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哥急忙一扶前面的桌子,勉强支撑住了没有倒地。
好疼。
该死的装修啊。
那桌子明显是草率完工的,边角凸出来的一块特别的锋利。
欢喜哥的手正巧按到了那个凸起的锋利处上。
欢喜哥忽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把右手举到了自己面前。
这是什么?
血?
这是血?
自己——竟然——流血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欢喜哥全身铜筋铁骨,能够伤到他的只有他自己那把无坚不摧的水果刀。
可是现在他的手居然被一张桌子给划伤了?
难道自己现在真的在梦境中?
欢喜哥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身子虽然虚弱了些,但力量依然在。
可是铜筋铁骨呢?
铜筋铁骨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