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时候欢喜哥还会想,如果自己有一天也和一个赌神或者赌圣那样该有多好?
童年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好像都在眼前。
难以忘却的记忆!
欢喜哥的眼神一片朦胧。
他没有再去碰那朵向日葵,而是返身离开了地下室。
他的步履非常坚定沉着,甚至没有忘记关好地下室的通道门。
接着他来到客厅,居然走进了安妮的卧室。
欢喜哥想要做什么?
他在安妮的梳妆台前坐下,照了照,拿起了一瓶发型定型剂。
欢喜哥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把定型剂喷到了自己的头发上……
……
“周经理,过年时候我们的人事安排是这样的。”于诗然拿过了一份名单,仔细的向宏哥做着汇报。
“成了,我知道了。”宏哥对于诗然的工作效率非常满意:“你看着办就行了,到时候打印一份给屈突经理。”
“是的。”于诗然刚刚说完,一抬头,忽然目瞪口呆:“周经理,你看,那是什么?”
宏哥抬起头来,然后整个人也呆在了那里。
什么啊?什么啊?那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