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和几件金饰。”雷欢喜的目光也没有离开过江水。

“什么样的手表和金饰，记得样子吗？”

雷欢喜摇了摇头：“我不认得表。”

他认得。

那是百达翡翠，而且是限量版，安妮曾经给他看过。

而且安妮还告诉过他，全云东只有两个人买到过这种限量版的百达翡翠，一个是朱国旭，另一个就是江胜利。

但他不会说的。

江斌这一辈子只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用生命兑现了对曾若虹的承诺，到死也没有出卖她。

或许江斌有自己的目的，但江斌能够做到的事情自己也一样能够做到。

警察乱成了一团，有呼叫救护车的，有赶紧组织人力下水去捞人的。

董云凯不断的询问着江斌在自杀前都说了一些什么，雷欢喜避重就轻，没有告诉他多少实话。

这个月份的蓝影江江水很大，手表这样的东西扔到江水里就再也找不到了，江斌的尸体打捞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雷欢喜接受了一天一夜的询问，董云凯详细问了很多问题，但都被雷欢喜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一无所获的董云凯亲自把雷欢喜送了出去，还请他吃了一碗面。

只是看董玉凯的样子却是闷闷不乐的。

也难怪，江斌那么重要的研究对象自杀了，董云凯回去后很难交代，他对雷欢喜的询问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