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家和专家目瞪口呆,谭总急怒攻心,差点心脏病发作。
这可是用来救厂子的啊,这是自己的心头肉啊,当初再困难自己也都没有舍得转让。
孙水根却根本不知道这只瓷器的价格,不就是一只坛子样的瓷器吗?撑破了天自己赔他一百块钱也就是了。
谭总恢复过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当场拿起电话报警了……
……
派出所里,雷欢喜听完前后经过,整个人也都傻了。
他虽然弄不清古董的价格,但南宋瓷器,价格肯定不会便宜了。
被从临时羁押室带出来的孙水根,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一看到雷欢喜,就在那叫个不停:“欢喜,你说当老板的,还有这些警察一起欺负我们乡下人是怎么的?不就是一只破坛子?我赔就是了,把我关进大牢做什么?”
“这是羁押室,不是大牢。”派出所指导员纠正了一下,然后对几个人说道:“这间办公室留给你们,你们自己协商解决吧。实在无法达成一致,再走正常程序。”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雷欢喜看到坐在那里面色死灰的一个人,估计这就是谭总了:“谭总是吗?你好,我是雷欢喜。”
“我知道你,我知道你,那个游泳冠军。”谭总哆嗦着嘴唇:“我完了,我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25年的心血啊,这次全完了。”
“不就是一只坛子嘛?至于这样装模作样吗?”孙水根又嚷了起来。
“成了,水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坛子嘛?”雷欢喜打断了他,接着转向谭总:“谭总,这只坛子值多少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谭总好像完全的麻木了:“你问专家,你问专家。”
一个戴着眼镜,60岁左右的男的递上了一张名片:“我受谭清源先生和卢世尊先生的委托,特意来对这只南宋瓷器进行鉴定。”
雷欢喜接过了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