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舒服。”雷欢喜拍着圆滚滚的肚子大叫舒服。

“哎,欢喜啊,吃完饭有什么安排没有?”欧阳迟问道。

“没有……”欢喜哥骤然醒悟过来:“逛街不逛了,今天逛得我半条命都送了。”

欧阳迟倒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我画廊里有个画展,我画廊就在边上,不远,还特意请了美术界很有一些声望的白厚春白先生现场作画。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画展?”雷欢喜摸了摸脑袋:“我不懂啊?”

“不必懂,不必懂。”欧阳迟笑道:“就站在一幅画前,什么话也不用说,一声不响,故作神秘,人家肯定以为你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安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玩意有人和我家欢喜哥攀谈呢?”

“简单啊。”欧阳迟根本就没有把这当回事:“要是西洋画,你就说你去年在巴黎卢浮宫看到了梵高的作品如何如何……要是国画,你就说你上次在国家美术馆看到刘海粟的画如何如何……总之其中的诀窍是永远不要正面谈你正在看的画……”

啊?这样也行?

在欧阳迟的“引诱”下,雷欢喜决定也冒充一次文化人,来到了欧阳迟的画廊。

画廊很大,也非常富有文化气息,已经有不少的客人都到了。

欧阳迟要招待客人,让他们自己参观。

包晓云拉着安妮去办公室看自己新设计,就留下了欢喜哥一个人。

老实说,欢喜哥觉得每幅画都画的不错。

恩,好坏看不出,反正比自己画的要好太多了。

比如自己正在看的牡丹图,是牡丹吧?要么就是月季?

还有那副……那是什么东西?画了头牛还是画了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