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很清楚那枚飞弹的样子，上面的每一个字母都被她刻画在脑海里，上面明明写的是史塔克，怎么可能会不是史塔克出品的飞弹呢。

托尼无奈，“文字只要喷漆就好了，市面上盗版史塔克工业的飞弹可多了。”

在他还没有关闭武器部之前，市面上可没少有山寨史塔克工业的飞弹，特别是俄罗斯，没事也喜欢漆上史塔克这三个字，好似漆上史塔克这三个字，杀伤力就会大一点一样。

虽然他也有让人注册史塔克工业的商标，不过这也只能限制到国境内的武器制造商，对于国境外，特别是第三世界，他就完全没办法了。

“你骗人！”皮特罗怒道：“这不过是你的辩解，明明就是你──”

“我没必要骗你们！”托尼不在意的摆摆手，“这在业界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你们只要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他顿了顿又道：“真正骗你们的是九头蛇。”

当时的皮特罗与旺达还小，不知道也就算了，但九头蛇不可能不知道，之所以不说，也是为了利用这两个人罢了。

皮特罗与旺达面面相觑，情感上，他们应该要偏向九头蛇，但理智上，他们却隐隐约约的觉得史塔克所说的是真的。

正如史塔克所说的，他没有必要拿一查就能查到的事情骗他们。

一瞬间，他们的世界崩蹋了。

旺达跌坐在地上，“这么多年来，我们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

她一直以为是史塔克害死妈妈的，所以即使明知道九头蛇在他们身上做的人体实验很危险，但他们还是忍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