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的眉心紧拧,那日少女站在二楼茜窗,冲着他挑衅一笑,那笑意和眼神太过眼熟,以至于他每回想起,胸口都有一股异样的酸胀。
白练的到来,让素素察觉到了。
素素去了施言跟前,嘀咕道:“姑娘,这个白练好不知廉耻,他昨夜怎好意思去祭拜侯爷与夫人?!可惜,我打不过他!”后面一句是重点。
施言撩开帷幔,往外面探了一眼,果然看见白练只身一人坐在靠墙的一张方桌边。
施言默了默,道:“素素,去酒窖取几坛子最烈的酒,给他送过去。”
就当是送行酒了,白家人都得死,施言不介意给白练提前践行。
素素不悦,“姑娘,咱们酒窖的酒,都是十几两一坛子呢!”老贵了,她才不舍得给白练喝。
施言笑了,抬手摸了摸素素的面颊,“一会结账,收他双倍银两不就行了。”
素素一僵,她怎么就没想到呢,酒楼开门做生意,喝了酒楼的酒,价钱还不得随她开。
“姑娘,婢子这就去。”
不多时,素素就抱了两坛子最烈的老花雕,走到了白练跟前,“哐当”一声搁在了桌案,她语气不善良,“白将军,请喝吧。”
白练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一碗接着一碗白酒下腹,连菜都没有点一道,似乎今日是来买醉的。
而的确,几坛子白酒下腹,白练醉了。
他趴在桌案不省人事。
素素气得炸毛,“姑娘,他酒钱还没给呢!”
施言淡扫而过,吩咐道:“你送他去白府,顺便讨要酒钱。”
素素觉得,还有一个法子更好,“姑娘,不如咱们直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