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景德帝实在等得着急,就派了宫人进来催促。
以免景德帝生疑,施言只能暂时与母亲分开,“母亲,您好生调理身子。”
皇贵妃连连点头,日子又有了盼头,她的眼神都亮了几分。
施言走后,景德帝随后就入了内殿。
景德帝挠了挠头,即便是一国之君,可在皇贵妃面前,却像个胆小如鼠的晚辈,“卫家姑娘犯了事,她可能与太子被毒杀一事有关,这几日怕是不能入宫了。”
皇贵妃冷冷看着他,“我难得遇到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你难道要置她于死地么?太子到 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景德帝噎住,太子好歹也是他的儿子。
即便他不喜欢这个儿子,但也不能被人害死。
但皇贵妃这样说了,他又不敢置喙,几步上前握住了皇贵妃的手,“行行行,朕定会彻查的。”
皇贵妃剐了他一眼,景德帝当即拿开了自己的手,唯恐美人不悦,讨好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卫家那丫头,那不如干脆,朕就将她许配给阿城。”
皇贵妃心一凛,当即脱口而出,“不可!”
景德帝吓了一跳,但又不敢与她吵,皇贵妃说不可,那便是不可。但景德帝总觉得有哪里古怪,皇贵妃已经太久没有这般激动了。
宫门外,施城已等候许久。
然而,施言刚和顾九年出来,仵作那边就送了消息过来,“卫姑娘,太子在一月之前就已中毒,且还是慢性剧毒,又恰逢今日毒发身亡,与卫姑娘并无干系。卫姑娘是无罪的。”
仵作言罢,看了一眼顾九年,得了顾九年眼神示意,这才退下。
施城握紧了绣春刀,他又败给了顾九年一次,心中甚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