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呢?”
苏漾眨着一双无辜的眼,道:“我烧了……早知道就留着,主要是看信上的笔迹,也不像是哪位宫妃的手笔。”
康熙忍无可忍,按着她脑袋,用力的亲了下去。
那个吻深入骨髓,像是能把人骨头都给吸进去,融入骨血里。
苏漾情不自禁的回应他,却仿佛跟火油里浇了水一样,惹得康熙越发用力。
亲到最后康熙都有些微哑的气喘。
“不管你想不想朕,是不是真心地,朕都想你了……南巡的路上,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少年时,你没有同我告别,我说我娶你回家,当我的妻子,你答应了,我四书六聘,废了好些时间,才总算把你娶回家里。”
“梦是反的,”苏漾认真地告诉他,“事实上,我同你告别了,还在十几年后,成了你的常在。”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有种难言的残忍。
两个人避讳着,不去谈论当初告别以后的事。
可就是发生了,再撇开避讳,也发生了。
它不是墨菲定律。
康熙吸了口气,将按着她肩膀的手放下。
“娇仪这段时间怎么样?”
他先行扯开话题。
苏漾顺坡下驴,道:“挺开心的,毕竟不到两岁,就是每天问我,阿玛怎么还不回来。”
说着她自己笑起来,神情愉快:“还跟我装一点也不想,结果在嬷嬷那被看见,偷偷哭鼻子。”
“南巡的路上,朕买了两个小兔子。”
康熙将一旁的盒子打开,里面装着是一只粉红的玉兔,两只耳朵竖着,小小的黑色眼珠子,炯炯有神,还在胸口前,抱着个红色胡萝卜,手艺堪称巧夺天工,不似随手买的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