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留牌子看不上撂牌子。

好久没有这番大肆操办外八旗选秀,不管是佟贵妃还是久居慈宁宫的太皇太后,对此次都颇为看重。

其一是后宫已经多年未曾大量添新人,其二皇帝虽也有留宿其他宫中,但来来回回总绕不过去长春宫;

苏漾虽也长长侍奉于慈宁宫内,但难免的太皇太后也会对她有些意见,时常劝她,让她劝皇帝,吹枕边风说雨露均沾。

苏漾就差没当场翻个白眼。

不过介于她是太皇太后,一般情况下她只微笑作乖巧状颔首称是。

晚上皇帝来长春宫里,就能知道她白天又肯定是听了一些话。

不太高兴的背过身去。

苏漾道:“老祖宗叫你少来,你怎么还天天来,您是皇上,之前妾身也说过您两次,你又隔一天来一天,是不是想妾身在被老祖宗磨耳朵茧子?”

康熙一把抱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朕是皇帝,想去哪便去哪。”

时间越久,他心中就越不稳定。

康熙长长数着日子,瞒了一年又一年,本该更是安逸,已经毁了乾清宫那些可以证明的东西,但他总是心中,因对苏漾的那些捉摸不透的能力而产生忌惮。

那根悬着弦也从未彻底平息过。

有次康熙拥着她,低声问:“你……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朕,不告诉朕?”

苏漾懒洋洋抬眼,笑道:“皇上,您贵为一国之君,难道就没有瞒着妾身的东西么?”

皇帝撒谎的功夫拈手即来:“没有。”

苏漾推了他一把,背过身去:“那妾身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