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织田先生怎样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生死全在我的一念之间。
刚刚那一下,哪怕他能躲开子弹也躲不开我的其他攻击,他已经无路可逃。
我记得魏尔伦对属下的杀手训练里,就有这么一条让属下遭遇强敌时的保命教学。
有些时候,他也会拿我做训练的工具。
他会派出属下向我行刺,以我的能力这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
对他们来说被我制服后,才是训练的开始。
那些在魏尔伦精心训练下,掌握诸多技能的杀手们会看下我楚楚可怜的求饶,努力的释放出他们最大的魅力来。
他们中的不少人也会对着我的说些爱慕的话,诸如对我一见钟情、非常仰慕我之类的。
既然看不出有多少真心,我自然是全当假意。
最开始还会脸红心跳,但被听闻这件事特意来看热闹的太宰刺激了几次后,我也就罢这当做了一项方向对抗练习。
原本这些话我早听腻了,可是同样的话被织田作之助他说出来的时候,就让我感觉特别真诚。
真不愧是能够顺利洗白上岸的顶级杀手,这作为杀手的专业保命本领,他还是没有丢。
甚至,坚定的拒绝他的时候,我居然会有一种对他始乱终弃的负罪感。
当然这种感觉很有可能是来自重生前,来自我那次小小的酒后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