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亲手杀死了我的朋友,让他们在痛苦中死去这一点我永远不会忘记。
就为了这个,我也不会为见到他感到开心,我相信魏尔伦也该知道这一点。
在魏尔伦的目光下,我抬头和他对视着犹豫了一下,我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我很高兴,你能来帮我。”
·
我想起了森先生走出房间之前和我的对话。
就在刚才他突然站起来和我说到:“中也啊,作为首领可不能继续任性。”
“我任性?”在我放下手里的资料看着他:“森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森先生看着我叹气:“作为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你当然可以和另一个干部有着矛盾。特别是在那个干部还自认为是你兄长眼中只有你的情况下。”
“那种情况下你和他的矛盾越大,首领就越会对你们放心,这也是权利的一种平衡。”
“当然,太宰可能没想那么多,他提拔你的兄长应该就只是为了让他能照顾你。”
“毕竟,现在的他是世界上唯一可以控制你污浊开启关闭的人,如果你不能接受并且习惯他的存在,那么总有一天……”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我已经明白了。
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不能接受。
当了首领才知道以前作为重力使头上有一个人撑着的时光是多么的美好。
那么太宰也是这样觉得的吗,所以他才会夜以继日的为组织工作,成为一个人人称颂敬佩的首领四年后,突然就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