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不是都用在皇家身上。”皇帝道，“不是一个好词语。”

“当然不是一个好词语。”小宁懿点头，“要是好词语的话，就不那么说了。”

“……”皇帝就想小宁懿上课的时候都学了什么。他估计夫子拿小宁懿也没有办法，夫子哪里能管公主那么多，小宁懿都不听自己的话，那么小宁懿更加不可能去听夫子的话。

左耳进右耳出，皇帝觉得小宁懿可能就是这样。

“吃吧。”小宁懿给皇帝夹了一片羊肉，“自己动手，我的手可没有那么长，不好一直给你们夹。我才是小孩子，才要长个子，你们该多喂喂我才是。”

“你吃。”和妃给小宁懿夹了菜，女儿跟皇帝说话的时候总能说这么多。和妃见皇帝也挺开心的模样，她就不随意插话，她就是不能看着小宁懿饿着。

第二天一大早，高庶妃那边就出了问题，皇十九女高烧不退。

小孩子本身就容易生病，哪怕高庶妃没有多抱着孩子出去，孩子也可能生病。

等皇帝过去看十九公主的时候，十九公主蔫蔫的，都没怎么出声。

“得看公主能不能退烧。”太医无奈，他们也没有办法让十九公主一下子退烧，十九公主昨天半夜里发烧，太医院的太医都过来了两三个，一个个都没有办法让十九公主立刻退烧。

皇家不是没有夭折过孩子，皇帝也不可能都把罪责都怪到这些太医的身上。

“若是这烧退不下去……”太医道，“便是活下来，也可能变……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