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岂会不知,因此问道:“现在还堵?”
李初眨了眨眼睛,目光温和地冲李治道:“父亲都将事情尽往自己的身上揽来开解我了,我怎么会还堵。”
一番用心良苦李初能明了,李治心中自是欢喜,“不错,知道为父一片苦心。人不要事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世上的事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好,做得漂亮得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我不求你成为这样的人。我只想你能尽可能让你自己高兴,比如看那路萧顺眼,直接可以求我指作你的驸马,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万万没有想到李治希望李初放肆一回竟然是想让李初定下路萧为驸马,李初一顿,“父亲,要不就这么定下?”
纯属试探一问,李初叫德宝夹了菜到碗上正吃着,听闻李初的话惊得抬起头问道:“果真?”
李初立刻怂了,“玩笑,玩笑。”
她吧,就是心里没有底,怎么样都没有底,还是算了吧,她是一点都不想胡乱一选。
“现在确实不合适,你外祖母去了,三个月后再说。你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你的婚事一定要定下。”李治给了最后的期限,李初一定得在这期限内做到,否则,他就要亲自动手了。
李初嘀咕地道:“当初明明答应得我好好的,不催我的婚事,我要是不同意绝不会逼我成婚,突然急成这般。”
李治道:“你并未说明你不想去找,不愿意去寻。你母亲为你选的人你一个都不看,这是何态度?”
凡事得讲理,李治认为李初要是有心去寻寻驸马。哪怕一直寻不到,他可以等等,可他发现了,李初压根就是奔着不择驸马去的。
“不就是不想找驸马嘛,落在父亲的眼里都成十恶不赦的大过了。”李初小声地嘀咕,李治没有听清,询问地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