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并不配合,冷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我是生病,但又不是坏了脑子,以我和司纪的关系,他凭什么来救我?——他又有什么本事来救我?”

“??”司纪本来都已经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了——之前十几个小时的长途,累死他了,刚好歇一会看看电视,“你什么意思哦!”

一思比他还惊怒:“??谁让你开的电视。”

怎么这么反客为主的,动作自然地宛如在自己家一般。

一思这是没注意,青福都已经上二楼了。虽然一思看起来并不常住在这里,但各个房间内的设施都很齐备,唯独是二楼最大的那间主卧,连带着书房,不但连家具都没有,甚至墙纸都被扒了,仿佛想借此删除掉在这里发生的所有回忆。

青福若有所思,但这里也没什么鬼气,连怨气也没有,那作祟的东西应该不藏在这里。

别墅拢共三层,带个后院,青福去花园里也逛过了,一无所获,回到客厅时,就看到司纪正围着一条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粉色围裙,痛苦地拖着地。

聂小倩在旁边擦桌子、柜台,顺带看不过眼地对司纪指手画脚:“怎么回事啊,小纪,这么大年纪了,一点生活自理能力没有。之前在家里我就教过你,你看这里的缝,可以找根不要的牙刷刷干净……”

之前还充满抗拒的一思,现在是充满懵逼,他迷茫地坐在最先被打理干净的沙发上,左边是正在替他诊脉的许仙,右边是蹲下身用抹布擦顽固的污垢的司纪:“……”

……干什么的这群人,他有这么惨吗都能让情敌和敌人良心发作,上门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