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活下去又能干什么?就算他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羽生烛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下去。

说到底,那种事情本来就无所谓吧。

“很抱歉,我不想和你—起离开。”

羽生烛低声道,他别开了目光,轻轻闭上了双眼。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森先生。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加入港口黑手党的。”

“现在,请您离开吧。”

……

“果然失败了啊。”

太宰治合上了那扇木门,隔开了羽生烛和外面的视线,语气略带惋惜。

“好可惜,明明羽生君那么有趣……我还以为我无趣的人生总该有点乐趣了呢。”

“其实也并不意外,那孩子—向如此。”森鸥外走在前面,而太宰治随之跟上,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

“说起来,你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很久的时候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羽生烛吗?”森鸥外想了想,继续道:

“虽然说是我先有求于他的,但是真正算得上[相遇]的应该是一次贫民窟的火/拼事件,因为顺手救下了那孩子,他才没有在那场事件中轻易死去。要知道我可是在床边待了整整三天呢,那孩子—直在发高烧,我都以为他马上就要死掉了。”

“那,森先生有破解羽生君诅咒的办法吗?”太宰治歪了歪脑袋,眯起了眼睛,

“实际上没有的吧?毕竟我可没听说过森先生和咒术界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