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石砖突然翻转,王玉的身子掉了下去,在石砖复原之前,苏园清楚可见石砖下有无数尖锐铁刺。尸体掉下去,必然会被碾得血肉模糊,辨不出是谁。
“哎哎呀,这怎么回事?这房顶怎么成这样了?”
长孙内侍急冲冲跑来,仰头望着站在房顶的苏园,让苏园给说法。
襄阳王随后而至,瞧见这一幕,生气地质问苏园是不是来这里捣乱的。
苏园飞身从房顶落下,反问襄阳王:“王爷难道不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呦,你倒是问起我们来了!我们还想要你解释怎么回事呢!”长孙内侍气愤地抖着手,指了指书房,“这书房是王爷料理机密政务的重地,苏司法怎能这般肆意破坏!”
“既然是机密重地,长孙内侍为何要特意带我来这里?”苏园问。
长孙内侍愣了一下,便骂苏园血口喷人,“咱家何时带苏司法来这里了?咱家刚才正陪着王爷在前院呢,苏司法莫要为了推脱罪责,就血口喷人!”
居然睁眼说瞎话,想硬她耍无赖,很好,够猖狂。
苏园对此并不觉得意外,襄阳王狼心狗行她早有了解,所以他们能干出这种事并不稀奇 。
他们之前特意找借口把她单独留下来,肯定是打算算计她的。不出手的话,苏园反倒觉得意外了。
“那王爷可要好好肃查府中的人员情况了。”苏园道,“王爷既然唤我们开封府来彻查您遇刺的案子,那必然是信任我们开封府官吏办事的能力,不然您何苦特意叫我们来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