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那船上守备森严,也就只有你我这样功夫的人,能趁机丢一把飞刀不被发现。若让蒋平潜上去的话,肯定是送上门被抓。那可是太后娘娘的船,罪名必然很大。”苏园道。

“这许音太会算计了。”展昭感慨鬼见愁白队杀手杀人的手段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伪装成别人,或阴险下毒,或一两句话便能挑唆怂恿,成功利用他人之手完成杀人任务。

苏园在准备上马前,问展昭是不是也觉得那襄阳王眼熟,有点像王玉。

“是有那么一点,但细看后,又指摘不出具体哪里像。”展昭叹毕,话锋一转,“但有一个地方,很直接。”

苏园问什么地方。

展昭暂且不上马了,因为他要说的话不宜被外人听到。他走到苏园身边,很小声地跟她道:“襄阳王名讳赵珏,珏字拆开来就是王玉。想不到这两者在名讳上会有直接的关联,但这未免太胆大了。”

“是有点太直接了,”苏园叹道,“不过很多聪明人都狂妄,况且咱们不可能仅因这名字提出质疑,去拘押一位王爷。”

展昭叹是。

“刚才襄阳王见我们上船,虽有为难之意,但没见他有什么试探之言或任何焦急气恼之色,反倒是戏谑戏弄居多。倘若他真与王玉或鬼见愁有关系,早知悉今日蒋平送上门的计划,他见我们来了,便该知道计划失败,天香楼有暴露的危险。”

展昭当即想到了什么,惊讶道:“你是说——”

苏园点头 ,“我觉得许音今日的举动,不似筹谋已久,更像是他个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