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对你的心思,最纯粹。”
“知道啦,你最纯粹。”苏园立刻应承。她没想到自己随口感慨一句话,白玉堂跟她分析了这么多,可见他十分介怀这事。
“跟包大人明说我们的关系?”白玉堂直白问苏园。
苏园也有此意,不过见他如此着急,就故意作出犹犹豫豫,需要考虑的样子。
白玉堂立刻抓住苏园的胳膊,把她押到墙边。
“你干嘛?”苏园惊讶,“这可是白天,若被别人看见你我这般,我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什么时候应我,我便什么时候松手。这期间谁若看见,我便戳瞎谁的眼,割谁的舌头。”
苏园故作震惊地看白玉堂。
其实她很清楚以他们练武人的耳力,是可以在一定距离内根据声音判断是否有人路过,从而及时躲避。
“怎么,怕了?”白玉堂以食指勾住苏园的下巴,“昨日是谁特意跟我,最喜欢我阴险?”
话音刚落,白玉堂的食指便印在苏园的唇上。
“看来这张小嘴在骗人!”
苏园一口咬住了白玉堂的手指。
白玉堂本正打算继续放狠话,霎时间就怔住了。
手指突然被柔软所包裹,温温热,微微濡湿,坚硬的牙尖儿轻微地咬在他的指肚上,却像是在他头顶劈下一道巨雷一样,让他整个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