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了?”白玉堂追问,他想知道害苏园的那个阵法,是否出自忘川道长之手。
忘川道长发摇头,“方法贫道早就说过了,他没听,那又会有什么别的办法。”
“当然有别的办法,你的批命里本身就包含了一种解法,‘必有一死’。我死了他自然就没事了。”苏园接话道。
忘川道长愣了下,对苏园道:“那是批命之言,却非化解之法,我本意并非如此。”
苏园沉吟了片刻后,审视了很久忘川道长。
忘川道长虽然被苏园盯了很长时间,态度始终如一,他愧疚地很坦率,并无紧张、心虚、害怕等情绪。
苏园随即起身告辞,走之前状似无意地叹了句:“早知道长是坦率之人,早些上门来直接询问就好了,何苦今日如此大费周章。”
忘川道长当即明白过来,问苏园:“莫非这丢古画之事,是你们的算计?”
苏园和白玉堂都以同样沉默的态度回看忘川道长。
忘川道长只当他们默认了,无奈叹道:“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倒不是不可。但盗他人财物,实非良善之举还请二位将两幅古画还给三公子。”
苏园轻笑一声,没答应还,也没说不还,转身就和白玉堂一起离开了。
忘川道长望着二人的背影,良久才松了口气,回了平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