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胡沁!”苏进敬掀翻了桌子,暴怒喊道。

“父亲最好把苏园放了,今日的事权当什么都发生过。否则儿子现在就去通知开封府,父亲有谋杀苏园之嫌。”苏方明很悲哀自己无凭无证,只能以这种言语的方式来威胁苏进敬。

“你敢!”

苏进敬叹完这句话后,随即反应过来了什么,冷哼一声。

“纵然你告了开封府又如何,你们可有证据说我害了苏园?我好端端在别苑里喝茶,什么事儿都不清楚,竟被自己亲儿子莫名其妙闹一通。我不告你为子不孝就不错了!”

“父亲大可以去告,儿子在哪儿都是修行,坐牢也一样。”苏方明此刻也被激怒了,对苏进敬全然没有之前那般表面的尊敬了。他还特意加重了‘修行’二字,意在向苏进敬表明,他能有此‘境界’还多亏他当年‘教导有方’。

苏进敬气呼呼喘了两口气后,忽然反应过来,“你和苏园私下里有来往?你们这是结了深厚的兄妹情了?”

“若有来往倒好了,何至于今天让她有此惨况。”苏方明立刻否认,对苏进敬道,“苏家有两处铺子先后涉案,我不得不出面求她。既有恩,自该报恩。”

苏进敬了解儿子的脾性,虽然冷淡,在乎的事情不多,但是很守信义,知恩图报。加之他本来就把苏园当成妹妹了,今日有此冲动到也可以解释了。

“她失踪跟我没关系,你找错人了。不过你若是想出力找他的话,我这边都可以出人手,全力帮忙。虽是个不肯认我几番气我的不孝女,但我终究是她的父亲,狠不下心彻底抛弃她。”

苏进敬语调沧桑地叹了口气,叫人听起来他好似多么无辜,却又很心善一样。

苏方明目光冷淡盯了苏进敬片刻,扯起嘴角讥笑了两声。随即他苏进敬草草行一礼,便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