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斯文地笑着赞许苏园:“你有这想法极好,的确为钱监查缺补漏了,回头我会跟包大人说,多为你请功,多给你点赏钱。”

“好呀 。”苏园脸不红心不跳地应承。

待公孙策走后,展昭忍不住了,拍了下大腿,哈哈笑起来。

“我说苏妹妹,你是怎么想到——”展昭顿了下,“钱监的马粪蛋子?”

“罪恶从来都是在最脏处滋生!”苏园铿锵答一句,引得展昭又哈哈笑起来。

“这下可好了,钱监扫马粪的小厮又要多了一个活计,就是在马粪丢出去之前,要把马粪蛋子挨个碾碎了再扔。”

“掏粪的和送泔水的也逃不过。”白玉堂补充道。

等展昭走了,苏园因为注意到白玉堂之前看她的眼神,便特意问一嘴白玉堂:“可后悔了?”

洁癖的白五爷发现自己心仪的女人满脑子真脏污,心生悔意也实属正常。

“没,只是觉得——”白玉堂轻笑一声,谨慎措辞道,“你格局很大,思及别人所想不到之处。”

“这大概跟一个人自小长大的经历有关。金德才出身官家,自小不见脏污,就想不到这些。我小时候养过马,也打扫过开封府的马棚,自然而然就会想到。还有在厨房帮工的时候,倒泔水是少不了的活儿。”

白玉堂听了这话后,蹙眉注视了苏园片刻,“你小时候受苦了,但以后不会有了。”

“是跟着五爷有肉吃么?”苏园半开玩笑地问。

“这不是应该的?”白玉堂反问句中,充满了自信,随即他便苏园去不去听堂审。

苏园摇头,她早上起来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