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但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厉害。苏家不过是因搬入了京城,便于就近管理,才将不少生意转入了京城之内,外头的生意便没那么多了。”苏方明解释道。

“那好好的为何不在郑州,突然搬入京城 ?可是因为忘川道长?”提及忘川道长,苏园的问题就不禁变多了。

苏方明点头。

“但不是这次因为忘川道长,而是每一次都因为他。”苏方明纠正道。

苏园忙请他细讲讲。

“二十年前的苏家,在郑州不过是开了几间小铺子,略有盈利,生意做的并不大。因忘川道长的算卦批命,才助父亲发了家,生意越做越大,几年后竟还有幸成了皇商,就渐渐把生意做到了如今的程度。故而父亲对忘川道长的话一直都深信不疑,他深以为自己能够发家致富全靠道长提点,一直十分感激他,敬奉着他。”苏方明解释道。

这些情况苏园多少了解一些,倒并不觉得太惊讶,苏进敬要是不魔怔信道,哪里会干出丢亲女儿的事儿来。

苏园接着跟苏方明提起她今日见到的杜诒,也是曾受过忘川道长帮助的人。

“他拜了忘川道长为师。我上次竟忘了细问你,既然苏家与忘川道长有这么深的渊源,你自小修道,是不是也拜他为师了?”

“嗯。”苏方明应承,“不过他时常云游四方,亲自教导我的时候很少。而且就是因为他那时没有自己的道观,将我托付给他的道友门帮忙照顾,才令我辗转了那么多家道观。”

“上次你怎么没跟我提他是你师父?”苏园觉得苏方明是有意隐瞒了。

“原因有二:一感觉到你对他很怀疑,当时我们正谈判,提他只怕会增加失败的可能。二讳疾忌医,我不喜提道观的事,也不愿认他是师父。”苏方明很坦率地告知苏园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