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凶犯是昨晚酉时三刻和亥时之间,曾留在铸钱西所的人。”

王朝立刻带人去户部调查,就按照这个时间段去整理名单,令所有人自述不在场的证供。

展昭再度跟苏园道歉:“昨晚让你受惊了。”

白玉堂忽闻这话,微眯了下眼睛,用略疑惑的眼神审视起展昭。

展昭尴尬地笑了笑,跟白玉堂解释昨晚的情况,“幸而我醒来之前,没什么意外发生。”

“妇人之仁。”白玉堂冷冷评判一句。

展昭端正态度,认真地自我检讨道:“的确因我顾念她是故人的徒弟,又念她年轻,才纵容了她,以后不会了。”

“没关系的,我运气好,没被她碰到一根毛。”苏园让展昭不必因此自责,这本就是不是他的错。

“人不可能一直运气好。”白玉堂看一眼苏园,蹙眉琢磨了片刻 。

这时,有小吏来给展昭传话,说开封府外有一位姓尹的姑娘求见他。

一听姓尹,又是姑娘,那八成就是尹傲雪了。

“刚赶走,人又来了,你这是招惹上了什么中类的狗皮膏药。”白玉堂冷嗤道。

“不见,让她走。”展昭立刻吩咐小吏,随即又嘱咐小吏,以后但凡是尹傲雪来找他,就直接将人打发了,不必回禀。

白玉堂哼笑,“你这中赶人的方法,只赶得了君子,赶不了小人和狗皮膏药。”

“那怎么办?”展昭求问白玉堂有何妙法。

“行了,我好心帮你一次。”白玉堂转身便走。

展昭愣了片刻后,便摩挲着下巴笑了笑,对苏园道:“这果然相处日子久了,生出了肝胆相照的情分,以前他可不会出手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