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见是白玉堂来了,大大松了口气,晓得自己安全了。

随后苏喜看见门口大汉也倒地了,苏园和展昭从门外走了进来。

“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着谁惹你,你就杀谁?是谁给你的勇气?”

苏园鄙夷地看一眼倒地的丁三郎,他已经吐了两口血,整个人的弱鸡似的躺在地上,已经无力起身了。

在完全不会武且身子柔弱的苏喜眼里,觉得丁三郎会武功,冲她跑的那几步速度非常快。

但在苏园和白玉堂、展昭这些高手眼里,丁三郎的那几步跑法的步伐十分笨重,不够轻盈,更不够快,就跟一只奔跑中的小笨猪差不多。几乎每一步都在他们的预判控制之内,他们想在第几步踹到他,就能在第几步踹到他。

苏园立刻搀扶其苏喜,先为她诊脉确定孩子的情况稳定,再用帕子给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做戏这么真?”

“我是真被吓着了。”苏喜抱住苏园的胳膊,感受到了她的体温,才觉得彻底踏实安全了,“我没看到你们人在,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跟着我。幸好你们都在,不然我真要被他剖腹取子了。”

“不止吧,你还很担心你父亲的罪证问题。起初看到信的时候,可否动过心思不想告诉我们,真的单独赴约?”苏园问苏喜。

苏喜呜呜地哭起来,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倒也不用特意解释,这是人之常情,他毕竟是抚养你长大的亲生父亲。最终你选择告知了我们,便说明你心中正直。”

“你之前不是说你会陪着我么?”

既然可以不必解释,苏喜便避开了这个话题,扯点别的。这段日子在苏家陪她的人却只有孙荷,之前说会陪她的苏园根本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