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一个人来赴约了,你可以把我爹犯罪的证据给我了么?”
“不急,我先喘口气再说。”丁三郎在桌对面坐了下来,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我爹到底犯了什么罪?你到底掌握了他什么罪证?你为何几次三番都要针对我?”苏喜这次收到的丁三郎的信的内容,并没有上次那样具体。对于苏进敬到底犯了什么罪,丁三郎并没在信中透露。
丁三郎很会抓人心,他知道有陈家父子的例子在前,苏喜不敢冒险不来。她已经被休弃,和陈家彻底决裂了,如今只有苏家是她的依靠,苏家对她而言比性命还要重要。
“你爹犯的罪可大了。”丁三郎举起茶杯,悠悠地抿了一口之后,瞥眼看苏喜。
苏喜感觉到他目光中的不善,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爹他犯下最大的罪,便是当初不该拒绝我对你的求娶。”
丁三郎话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里透着极其阴狠的凶戾。
“我丁三自小到大,还从没被什么人瞧不起,敢当面拒绝过我的,你爹是第一个。”
“他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成婚罢了,你就为这点事记恨我们?”苏喜不解地反问。
“不合适?那你跟陈翠山就合适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嫌我是罪臣的养子,才不愿意拒绝了我。”
丁三郎紧抓住‘不合适’三个字,分辩计较。随即他讥笑了两声,故意夸张地扬眉看着苏喜,眼睛里透露出胜者般的得意之色。
“如今倒好了,你嫁的人不仅是罪臣之子,还是个罪犯。那个你为之痴恋,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一切为之替罪的人,只在短短一日便无情背叛你,弃你于不顾,生怕你拖他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