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郎和陈翠山在闻言之后,面色都没有变化,不过陈翠山目光偏移,这才看了崔主簿第二眼。

“好了,这下总能证明我们清白了吧?包希仁,你今日必须给我们父子一个交代。那苏氏不愿被我儿休弃,便狗急要人,而你的属下,也是姓苏的那个,竟对我们恶言相向,并擅自无礼的羁押我们。还有那个白玉堂,他对我儿子动手了,翠山的手臂都被他给打青了!”

陈侍郎令陈翠山把胳膊亮出来,给包拯好好看看。

陈翠山的右手臂上果然有一大片淤青。

白玉堂正在公堂内待命,瞧他们激动告状的样子,一点都不为所动。他还是抱着刀,有几分随性地靠在较远的柱子旁,一脸孤傲淡漠。

“瞧瞧,瞧瞧他那个嚣张的样子,你们开封府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包希仁,我要他跪下受罚,立刻给我儿子道歉!”

陈侍郎愤愤不已地瞪向白玉堂。

“对了,还有那个姓苏的女官差,也要一道受罚!你们开封府用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女官差竟比流氓还无耻,伶牙俐齿,跋扈放肆!”

白玉堂不再如之前那般随性抱着刀了,他站直身子,手提着刀,一双眼如鹰锁定猎物般,紧盯着陈侍郎。

陈侍郎起先还唾沫横飞,在与白玉堂对视的刹那,他嗓音突然抖了一下。接下来的话他更说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白玉堂正大步朝他走来。

“你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公堂之上!”陈侍郎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