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还不能离开了?”陈翠山跟着质问。

苏园:“情况总要核实,这不凑巧么,崔主簿此人已被包大人押解进京,如今正关在开封府大牢。因二位涉嫌与两起开封府在查的重大案子有关,实在是没办法令二位如常离开开封府。”

苏园说罢,也懒得去听陈氏父子如何咒骂威胁自己,直接命衙役将此二人带入侧堂看管。这已然是看在他们是官贵身份的情况下,给出了极好的优待了。

苏园揉了揉头疼的脑袋,又见苏喜抱着她的胳膊还在哭。苏喜不停诉说自己委屈,竟被辜负了,她不甘心,她想不明白。

苏园忍不住抽离自己的胳膊,和她保持了距离。

“人家为何要真心在乎你?你在乎过你自己么?”

苏喜这副样子让苏园不禁想起之前唐氏的案子。死者唐氏惨遭丈夫马随家暴,唐氏为护着夫免受官府惩罚,假称说是自己跌倒受伤。所谓的贤惠和忍气吞声,却并未让唐氏换来丈夫对她一丁点的在乎。当时,马随对受重伤的唐氏但凡用心照料一点,凶手也不会有可趁之机,将唐氏害死。

“我在乎的。”苏喜小声回道。

“笑话,你若在乎,会不珍惜自己,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替他们顶罪?”

“妹妹我——”

苏园听她又喊自己妹妹,蹙眉道:“别说我们本就没干系,便是有,我大概也不会想认你这般自轻自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