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和包拯小声讨论了几句案情后,便问苏园的想法:“这苏喜你看是否无辜?”

“说她擅苗疆中蛊之术,绝无可能,但她撒谎的缘由必须查清楚。”苏园感觉苏喜口中的丁三郎很关键,肯定跟案子有关系。

这位罪臣之子,跟罪犯这个称呼也没差多少。

“这才一日,陈家父子就坐不住要休弃苏喜?”展昭听说陈家父子已经来休苏喜了,十分不解,“她还怀着身孕呢,何不等罪名查实,再做决定?到那时也不迟啊。”

“许是怀疑她肚子里的不是陈家的种。”白玉堂无情推敲道。

“丁三郎的事,知情者只有我与苏方明、苏进敬,尚未外传。”苏园解释道。

白玉堂倏地笑了,看起来他更觉得有意思了。

既然没有怀疑孩子不是陈家的种,却还是急于休妻,这明显没把孩子放在眼里。

展昭也悟了:“这更无情了。”

陈家父子竟一时半刻都等不了!

“展大哥不了解陈侍郎这个人,极为要面子,最怕外头人非议。当初请苏喜来开封府配合查案,那陈侍郎便好一顿闹腾,听我保证说在夜里秘密传讯,并保密暂不外传,这才允了。谁知苏喜撒谎,不得不被扣留在开封府,这秘密可能就守不住了。”

展昭恍然,叹道:“确实越说越觉得这一家子人无情。”

“那是先管这休妻的事,还是先审苏喜?”苏园请问包拯的意思。

公孙策跟包拯嘀咕了两句,包拯便突然一脸困倦之态,看着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