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郎所言有误,即便苏氏无罪,您也不该让我们开封府给出交代。要算账就该去找那三名死去的小吏交代,是他们描绘出了这样一副画像来诬陷您的大儿媳。开封府则不过是按照证据,循章程查案而已,何错之有。”
苏园甚至有点同情苏喜了,他怎么会有一位这么不讲理且没有正常逻辑思维的公爹。
陈侍郎又被苏园噎了一下,有几分气恼,便质问周老判官,苏园是什么身份,竟胆敢在他面前乱吠。
“看来陈侍郎是不打算好好配合开封府官差查案了。周判官,咱们这‘情’讲了,人家可不领情啊?”
苏园一边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一边以无奈的口吻向周老判官抱怨。实则她这话的目的是威胁陈侍郎最好安分点,不然开封府直接拿人离开,出丑的只会是侍郎府。
对付无理嚣张之人就要直戳其软肋,别管他地位多高,有多厉害,软肋一戳,立马乖顺得跟条哈巴狗似得。
果然,陈侍郎在听到苏园后面的话后,忙赔笑叹道:“倒是我孤陋寡闻了,竟不知开封府有女官差。那既然是官差办案,便理所应当了,这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叫人意想不到!”
苏园不为所动,冷漠着一张脸看着陈侍郎。
周老判官也很无语。
这时,陈翠山带着苏喜来了,二人先行见过了陈侍郎。
陈侍郎不及解释和质问,就见苏喜走向了苏园。
“妹妹怎么来了?可是来看我的?”苏喜好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