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活得还挺潇洒。”苏园附和一声。

“那是。”医不活自在地应承。

“你就像——”

苏园随手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医不活的眼前挥舞了两下,每次都近在医不活眼睛的咫尺,令医不活下意识地惊恐闭上眼,随即才撤离。

“像这烙铁一样,有着任由人摆弄的潇洒,好不一般呢!”

医不活这才明白过来,苏园称赞的‘潇洒’实则是在反讽他·。

竟说他任由人摆弄……她怎么会知道?还有她刚才看似杂乱无章地乱舞着红烙铁,每次他都以为她会失手,烙在自己的眼睛上,可每次她都在最后时刻撤离了。这应该不是巧合,如果只是随随便便地乱舞,不可能控制得如此精准!

医不活惊恐起来,当初与苏园对视时在心中萌生出那种淡淡的恐慌感,如今彻底明朗清晰起来。并非是他的错觉,这女人很有问题,比他还疯!

“那个人是谁?”苏园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医不活避开苏园的眼神,扭头梗着脖颈道。

“你对任大牛下手的时候,有证人目击到是四名壮汉抬走了任大牛。”苏园打量医不活消瘦的身板,“这四人里肯定没有你,而我们在缉拿你与鞠师爷的时候,也未见到这四名壮汉。这说明你们背后还有别人,他们那会儿只是临时过去帮衬你们。”

“那是我花钱雇的人。”医不活马上解释道。

“好啊,那你就说说,你在哪儿雇的人,我去查证。你若说不出,便是我对。”苏园说起话来好像很讲理。

医不活憋着一股怒火,瞪着苏园,他自然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