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紧闭的房门,白玉堂:“……”

孔圣人诚不欺人,这应对女子的确艰难。当时他若立即回绝了苏园,这丫头肯定记仇。可他迁就留下了,她竟也不珍惜,就这么把他冷落了。

原来两选择都是一个结果:没有雪花酥可吃。

白玉堂敛住面容,负手离开。

……

苏府,李氏不安地揪着帕子。

她候至深夜,方见苏进敬一身酒气地进门。

李氏连忙搀扶住苏进敬,叫丫鬟备热水伺候,又命人去熬醒酒汤。

她一边为苏进敬擦脸,一边感慨他刚搬入京便有这么多应酬。

“多结交达官显贵是好事,越忙越好。”

苏进敬擦过脸之后,酒醒了不少,坐下来饮了两口茶后,就一直盯着李氏看。

李氏被他看得有几分不安,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发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不解问他何意。

“开封府那个如何了?”许是提及他最不想提及的,苏进敬眉头蹙起,脸色全然不如之前轻松。

“都已经让苏喜去看她了,却比之前更油盐不进。她不仅没顺着我们的话,默认她的身份,还直接全盘否认了,说她不是当年的婴孩。也不知是谁教得她,我看她防备心很重,我们若想认她,便要拿出证据来。可这事儿我们哪儿还有证据了?”

李氏发愁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