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麻袋,可否能装下一个人?”苏园再问。
“夜、夜、夜里黑……”
杨氏话未说完,就见苏园突然让开身子,令她直接面对了那名白衣少年。杨氏浑身一哆嗦,呜咽地坦白。
“但也依稀看清了些,是、是能装下一个人。”
“你怎么不早说!”
白福等人气得无以复加,若他们早知任大牛并非自己逃走,而是被人劫持,且知道被劫走的方向,何至于乱得找一晚上都找不到人。
这也毕竟是东京地界,天子脚下,他们若能及时早一步,或许任大牛就不会死了。
杨氏咽着吐沫,畏畏缩缩地害怕道:“民妇当时并不知诸位是官爷啊,以为两拨人都得罪不得,。民妇怕从中搅和多管闲事,会惹来杀身之祸!”
“可刚刚我们问话的时候,你已然知晓我们官差的身份,却也没见你主动交代。”苏园再度揭穿杨氏的谎话。
杨氏彻底慌了神儿,哭着求饶道:“民妇、民妇、民妇是……”
“你觉得官府的人不会拿你如何,但那些贼匪凶狠,若知悉是你告状,必然会报复你。所以你宁肯向官府撒谎隐瞒,也不愿供出贼匪的所作所为。”
白玉堂冷嗤一声,满眼鄙夷嫌弃。他向杨氏利落挥刀。
杨氏大惊,“嗷”的一声大叫——
白福等人早知自家五爷的脾气,见到这一幕还是免不了震惊,都傻在了原地。结果不难预料,那杨氏纵然是有命在,那也得缺点什么少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