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狡辩!那账房是你家的人,还能是别人唆使不成?你为了壮大你福顺楼的生意,便视我们瑶光楼为眼中钉,想把我瑶光楼的挤兑下去,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姚掌柜大声哭嚎喊冤,恳请大人们严惩齐掌柜。

“那账房要么受他重金贿赂,要么受了他威胁,指不定人来了还不肯指认他,反会把罪名扣到我头上。”姚掌柜越哭越凶,直叹自己委屈命苦,平白无故遭这种事。

苏园静静听她哭闹,直到她哭声渐小了,才问她:“你为何会这样想?”

“什么?”姚掌柜用还挂着泪的红肿眼睛望向苏园。

“为何说那句:账房会反会把罪名扣到你头上?”苏园轻声问,“在证据这么明显的情况下,正常人的反应不该是等人来了,审判就好了么?即便对方狡辩,他们二人仍有很显然的主雇关系,大家都会怀疑他们,怎么会赖到你头上?”

姚掌柜愣了愣,“我就是……那姓齐的几番害我,我自然要多思多想,他是不是还有什么阴招要算计我!”

“哦,原来如此。”苏园再度审视一眼姚掌柜,没再多言。

姚掌柜则低垂着眉眼,小声啜泣,不再闹喊。

白玉堂和展昭自然都看出了苏园对姚掌柜有怀疑。而以他们的断案经验来判断,姚掌柜的表现的确有些可疑,不像是纯粹受害者该有的情状。特别是在她受到苏园的质问之后,她的神色明显开始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