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羊身带着皮呢,扎头几下是轻松,可真耐不住时间久,连展护卫都直劲儿感慨这活儿难,说白五爷肯定没有他持久……”
白玉堂目含杀气地盯着展昭,大战仿佛一触即发。
展昭感受到有杀气,不解地抬头看向白玉堂。这是怎么了?还在记上午他帮苏园说话的仇?这位白五爷,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还有针么?”白玉堂问苏园。
苏园正忙活着做支架,听到白玉堂的要求后,惊讶了下,又打量他一身料子华贵的白衣,“你也要扎羊?”
“不行?”
白玉堂声音冷得足以冰冻三尺。
“行,当然行啊。”
她还不至于为这种抢着干活的好事儿去得罪人,那不是傻了么。
“针倒是有,不过比展大哥拿的那两根小了一点点。”
扎起来肯定更费劲儿。
“那正好。”
苏园:正好?
白玉堂接过针后,又问苏园展昭扎了多久。
“不到一炷香吧。本来不用这样的,腌久一点就好,但这羊我买晚了,所以想入味的话就得多扎针。”苏园笑着跟白玉堂解释道。
不过这活儿她其实自己能干,可如今不知怎么就快要演变成全府总动员了?
白玉堂不说二话,去了另一头羊那里,举针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