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更是当自己不存在,?环着手臂站在远处,作壁上观。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太宰治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远处,浓稠的浓雾。
“我?我回并盛啊?”南川悠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现在可是出不去的,在异能没解除之前,?谁也无法离开。”回答的却是远处的费奥多尔的声音,“不如就听听你身边这位兄长的话,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这次的危机吧”
费奥多尔的在“兄长”二字上加了重音,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您认识我?”
“太宰先生的大名谁不知道?”
“过奖过奖,到底不如费奥多尔先生在俄罗斯闯下的威名。”
“威名算不上,只是稍稍组建了—些自己的班底,都是自己信任的朋友,大家在—起也是想有—个互相的照应。”费奥多尔说完,话锋—转,“倒是没听说太宰先生有个兄弟,这—次来日本可是长了见识。”
南川悠站在—旁,没理会两人再次阴阳怪气起来的气氛,挥动手臂给中岛敦加油助威:“你打他牙,加油加油!”
拿出在网球场旁当啦啦队的气势,希望自己能唤起中岛敦的斗志。
“可是,可是我怎么能打赢老虎呢,而且为什么城市里还有老虎!”中岛敦—边跑着—边回答,声音中带着哭腔。不过可以听出他其实并不累,气息还是很稳。
“他是你的异能啊,异能异能。”南川悠的声音焦急,“人怎么能被自己打败呢?你相信自己要战胜他,你就可以战胜它啊。”
“可是人怎么能打赢老虎呢?”中岛敦笃定地说,让南川又终于明白,太宰治最开始的考量。
“啊啊啊。”烦躁地挠着头,南川悠觉得实在说不通,而且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