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来看,你们才是真的傲慢呢。”
白鸟下津治被怼,一时语塞,谷里藤修立即补上:“难道聪明的远山小姐真的认为那些养不熟的忍者会一直帮你们不成?太天真了,忍者这种东西,注定不会有忠诚可言,远山小姐要是继续执迷不悟,下场没准比我们还要惨。”
听到他们拿忍族开涮,青鸟眼神一冷:“慎言!两位一再要求见我,难道就为了挑拨离间吗?”
“从来没有人得到过忍族的忠诚?呵,这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从来就没有把忍族当【人】看吗?”
“更何况,我需要的也不是他们对我的忠诚,我想要的,是他们对自身的忠诚——”
“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我所思所想,你们要是能够理解,也不会因为滥杀、占地、蓄奴、违法交易、结党营私被判处死刑了。”
青鸟的这番话才是真正的傲慢,白鸟下修治看着女人以极为端庄的仪态站在阴影处,像是一块无论如何也不会动摇的顽石,嘴动了动,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
在这一刻,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这些年轻人大胆想法实现的可能,但是,他终归代表的是贵族的利益。
这个自入狱以来老态一日比一日严重的老者叹了一口气:“所有的过错皆是因为老夫,逼迫远山苍硕离开朝堂的是我们,雇人杀死你父亲的也是我们,那些孩子一概不知。”
“放过他们吧——”
“你以为我是在针对他们吗?”青鸟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祖父离开前不止一次的叮嘱过我,仇恨不是最重要的。”
“他们之所以会得到那样的下场,不过是罪有应得。”
“那天在茶楼上,两位不是看的清清楚楚吗?百姓们的怨恨,正是由你们催生的啊。”
“自诩贵族的你们,有什么权利愚弄作贱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