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他抬头,都刚好跟温迪的眼睛对上,一对视他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转开脸。
温迪终于笑眯眯地张口:“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我实在是猜不着,不如我直接问你吧。”温迪揪着发根的皮皮,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在看我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
“没有啊!”花匠无比心虚地跳起来,矢口否认道。
温迪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但花匠的眼神无比飘忽,根本不敢直视她。
于是她笑了:“哦,那就是误会一场……搞反啦,不是你好奇,是我好奇。”
花匠疑惑地问:“你好奇什么?”
“我好奇你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温迪指指自己的太阳穴,问,“你的头不晕吗?”
“啊?啊……”花匠这时才发现自己眼前突然一花,两条腿忽然变得酸软无力,随后双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他既迷茫又惊慌,满脑子不解地望向温迪。温迪没有回答,她只是站起来伸手盖住了花匠的眼皮,轻轻一合,帮他把眼睛闭上。她俏皮地对他道了一声晚安,再把手拿开时,花匠的眼皮已经合拢了。
“呵呵。”温迪站起来,走向了旁边一间房。
刚刚她就一直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但她一直假装没有听见。
她来到门前,用力推开门,打开门以后才发现这个房间的门挺厚,墙壁也挺厚。不管是门还是墙壁,都比一般的建筑物的厚度要多一倍。门后有许多花瓶,很窄,不高。温迪打开灯才看起来房间里密密麻麻摆满了花瓶,每一个花瓶里都是被砍掉手脚割了舌头的女人。温迪刚刚听到的隐约的声音,就是这群女人透过重重阻碍传出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