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车夫没有再追问,点点头,赶着马车回去了。
温迪则拔腿踏入了古董店。
一进门她就向老板道早安:“早上好,葛朗台先生,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葛朗台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红丝绒的方盒。
不用说,这里面装的一定是温迪预定的钻石胸针。
“你来得真准时。”葛朗台看了下立式钟,打开方盒让温迪看里面的东西。
果然是钻石胸针。
温迪一手抱着葬礼花束,一手从口袋里取出葛朗台写的保证书交给他,用保证书换回了包装好的钻石胸针。
“走吧,我们现在出发。”葛朗台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专门在等她,她来了就可以走了。
“啊,那我刚刚把载我来的马车叫走。”温迪问,“你约了马车吗?”
“我叫人就行。”葛朗台对后面喊了一声,不久,有一辆马车从后院绕到了门口,等葛朗台把古董店关门锁上,马车也差不多掐准时间到了这边。然后他就直接招呼温迪上车。车夫很热情,从车上拿来一个小楼梯,垫在地上让温迪踩着上去,就不用抱着花和礼物狼狈地爬上爬下了。
她先上车,随后是葛朗台,等到两人坐稳,马车才开始缓缓前进。
葛朗台雇佣的车夫开车特别稳,不过实在是太稳了,温迪觉得她好像已经在车里待了很久,结果掀开车帘往外一看发现马车居然还在银河大道上。现在温迪懂了,为什么葬礼是10点葛朗台跟她约9点出发,因为他是真的需要1个小时用来赶路。
这也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