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再通过了约两道暗门后,妮妮将温迪带入了一个小房间里,小房间里有桌椅,有单人床,除了门是铁栏杆还带锁的以外,没有别的问题了。温迪站在门口,盯着铁门,又看了眼锁,无语:“……这里不会是牢房吧?”
“哈哈,怎么可能呢?”妮妮笑着说,“它是休息室,偶尔用来关人。”
“……好吧。”温迪叹了口气,拉开门进去了。
这种锁不可能关住她,她现在真的困死了,急需睡眠,就算妮妮是真的要关她她也不管了。
对于温迪的爽快,妮妮倒觉得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要多犹豫一会儿呢。”
“我真的很累。”温迪坐在床上对她说,“麻烦你,等威尔森上班通知他来找我。”
“好的。”妮妮朝她点点头,关上门离开了。
她倒是真没给门上锁。
此刻也没法再挑剔什么,温迪只脱了外套,抖开被子时闻到一股霉味,所以只用它盖到了胸口部位,没有触碰到脸。在硬邦邦的单人床上躺倒,温迪闭上了眼睛。这里是地下室,只有外面的走廊有灯,房间里黑漆漆的,所以她不需要眼罩。没多久,她就睡着了,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没有画面的睡梦。
等到温迪睡够了,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走廊的灯也仍然是暗黄色,跟她睡觉前比较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她从床上爬起来,发了会儿呆以后慢慢下床,穿上鞋子走到门边。她拉了一下铁闸门,发现没有上锁,就放心地拉开。那位妮妮调酒师没有跟她开无聊的玩笑,她出去时也是一路畅通。
原路返回,回到了地下室里,隔着一道门她都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听不清,但能听出来外面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