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司机一个急刹车,一脸惊恐地回头。
“不用害怕,我是活人。”温迪面带笑容,从容地掏出小本子,“对了师傅,我还没有问过您该怎么称呼呢。”
“嘞嘞嘞……昂郎,我姓,郎。”司机慌慌张张地回答道,声音都在颤抖。
“哈哈,好。”温迪写下了这位郎师傅的名字,贴上去说,“如果我打您的电话,您有空可一定要过来接我哦,否则……”
“我一定来!”郎师傅赶紧答应。
温迪推开车门,下了车。
令她意外的是,等她关上车门后,这位严重受惊的郎师傅竟然没有马上开车逃走,反而放下车窗,挤出非常勉强的笑容送别她。温迪先是疑惑,转念一想就明白缘由了,这位郎师傅恐怕是怕“它”记恨。于是温迪转身就走,走到公寓时才回头看了一眼,但是郎师傅还是没有把车开走,难道仍然在目送她吗?
温迪站得比较高,于是不得不下台阶微微屈膝,透过打开的车窗玻璃看向出租车里面。
她举着拿出的望远镜,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郎师傅确实害怕,不过,是哆哆嗦嗦地拿出之前温迪给的两千元红票,正在一张一张数,一张一张地检查。不是已经查过了吗?温迪的表情由疑惑转为好笑,等等,她好像看懂了,郎师傅是在检查她给的钱是不是冥币吧!温迪用手背捂着嘴,边乐边用钥匙打开大门进入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