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里的男人声音很闷,听起来有点陌生,“我打了五个电话。”
“哦不好意思,刚才我在院子里没听到。”温迪先道歉然后问,“不过,你是谁?”
“还是我跟她说吧。”电话里传出第二个人的声音,然后换了凃坦,“我,凃坦。”
这个声音她倒是认识。
所以刚刚那个很闷的声音不是焦银就是洪卦呗?
温迪懒得计较那个冷淡的态度:“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干嘛?”
她刚刚给这三个人送饭客串了一次外卖员,还没得到好脸色,一想起来就有点气。
“咳咳,是这样的。”凃坦说,“刚刚我听到楼下传来一些动静,还蛮响的。我出来看了一下,发现二楼有很多男人,这个……你是不是找到了新租客?刚搬进来?你这里的房子不都是一室一厅吗?能住那么多个男人吗?”
温迪面无表情地反驳道:“你们也是三个人塞一间屋呀。”
“那不一样!”凃坦反驳道,“我刚在楼梯口看到了起码有四个男的。然后屋子还有别人的声音!哎,温小姐,我劝你最好小心一点这样的人,他们不知道会在屋子里干什么事情,到时候拖累你就不好了对吧?”
“是吗?”温迪想嘲讽他两句,但考虑到温玄不在家于是就忍了,解释道,“反正你放心吧,那些男的都是搬家公司的人,住进去的不是他们。”
“那是谁?”
“其他租户的事情你就不用瞎打听了吧?我是房东,也要保护人家隐私的!”温迪顶了一句。
她实在是没忍住。
本来温迪以为自己语气这么凶会被光头狠狠骂一通,没想到凃坦听到她这么说居然好像还挺开心的。凃坦在电话里笑着说:“是,是,你说得对,不能瞎打听别人的隐私,以后我不会问了。您这样的房东可真好!又给我们省钱,又保护我们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