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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瑟烈叫人离开,意思是除他们四人外一个都不准留下,这其中也包括了那个侍女格蕾。

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拜琳罗耶的背影,混在人群中退出去。

大门合拢。

等该走的都走了,维瑟烈才从口袋中取出一块叠好的白手帕。他托着这块方帕,举到拜琳罗耶的面前。他问妹妹:“你还记得它是什么吗?”

温迪用余光偷看了一眼,在手帕一角绣了一朵花,花的形状像把铃铛倒过来。

拜琳罗耶第一次流露出激动的表情,她说:“我知道,这是母亲的家族的家徽,风铃草。”

她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了:“这是母亲的手帕?”

“很好,母亲去世那么久你还能迅速想起来。”维瑟烈满意地点点头,将手帕交给她。

在他的催促下,拜琳罗耶将手帕展开,展开后才发现手帕上竟然有三滴血液。

她吓了一跳,手一抖,但仍然紧紧抓着手帕的边角,不敢将母亲的遗物扔开。

维瑟烈更加满意。

这样的妹妹,还有得救。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母亲有多英勇,在出嫁前,她曾经带领外公领地中的骑士将偷袭进犯的坎美仑国士兵击退。”

“是!母亲是开国以来最英勇的女将军!”谈到老王后的往事,拜琳罗耶也与有荣焉,随之袭来的是强烈的自卑,她怎么会是那种勇士的女儿呢?

维瑟烈看到她自省的样子,没有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