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洛拉彻底哑然。
她在温迪面前侃侃而谈,告诉温迪王室的尊严有多么重要。
可此刻维瑟烈却告诉她,她才是最重要的,王室尊严不需要由她受委屈来维护。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维瑟烈的心中竟然有这么重要。
瑞洛拉望着维瑟烈,喃喃说道:“……我还以为……”
“我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气。”维瑟烈截断她的话,握住她的手,满目坚定。
“嗯。”瑞洛拉不由得露出笑容。
忽然她想起自己这张怪脸上的妆容还没洗掉,又不由得失笑:“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不觉得奇怪吗?”
“是有点奇怪,跟你的长相完全不同,这是你亲自化妆吗?”维瑟烈好奇地问,“我不知道你还会这些。”
“我没什么力气,打猎时通常靠潜伏,有时觉得无聊,就会练习把自己化妆成另一个人。”瑞洛拉小声说,“这都是我在森林里独居时自己研究出来的。”
“我早该知道,你独自住在森林里,应该是和家人过得不愉快,如果我不把她们找来,就不会有那些麻烦了。”维瑟烈遗憾地说。他对于瑞洛拉这段时间里经受的无妄之灾,依旧感到自责,他仍然觉得那都是自己多事才造成的责任。
瑞洛拉当然努力劝说,让他不要怪自己。
谁能想到人会坏到那种地步?无论如何,都是坏人的错。
总结了一下中心思想后,瑞洛拉又笑着说:“其实我能活着还得感谢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