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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取出带来的葫芦,在地上放下一个碗,将葫芦里的酒倒入碗中后,拉着黑毛逃走。

野牛亦步亦趋地走向碗,像是受到引诱似的,随着它越走近,步伐越快,最后急促地冲到了装满猴儿酒的碗前,迫不及待地低头将碗里的酒喝光。“我就知道!”温迪很高兴,与黑毛对视一眼当即说道,“那天阿黄也被这个葫芦酒引诱了,我想这是因为葫芦酒的气味古怪,没道理只有人和狗会上钩,我想,应该是所有生物都会被葫芦酒的味道引诱,果然,你看我把酒放在这里,它立刻就主动去喝了。”

黑毛挠挠头,说:“我还以为得把它的嘴掰开。”

“切。”温迪毫不掩饰自己的蔑视,“哪用得着那么麻烦?我敢夸口当然是有自信。”

呃,不对,夸口不是什么好词。

于是温迪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不说那个了,先过去处理它。”

温迪所说的处理就是将喝完所有葫芦酒后昏迷的野牛装进旱船里。

这个工作由黑毛完成。

他将野牛装进旱船,剩下的空当不多了,今天的野牛比较壮,占了不少容积和分量。温迪也不嫌弃,干脆坐在野牛身上。黑毛倒是有点不放心,担心她从牛身上摔下来,温迪赶紧抓住牛角,再三保证自己能够稳稳当当地坐好,劝了好几句才说动黑毛,让他答应动身回家。

等两人回到山洞,这次连黑毛都累得够呛,把旱船往地上一放,都懒得管地上到处是灰尘了,干脆就地一趟,直喘粗气。

温迪看着可怜,说:“晚上吃牛肉吧,今天累的都补回来。”

“都行,都行。”黑毛累得说不上话了。